「好,骗妳我是龟儿子。」他再发一个诅咒。

「你存心唬弄我呀,」她瞄瞄他,「我们是同母同父所生,你如果是龟儿子,那不代表我是龟女儿吗?」

「妳!好,如果我骗妳,那我的头剁下来给妳当球踢可以了吧?」这女人真有本事把人给逼得发狂。

「太脏了,我不要。」不过她已经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他并没有骗她。「喏,还你吧,别忘了你欠我一次人情。」她取出枕头下的录音棒还他。

阎罗祥怒极反笑,说不出任何话,接过录音棒,踏着重重的脚步离开她房里,真想登报公告跟这女人脱离姊弟关系。

阎罗祯看向一旁的电话,考虑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沉俊青求证阎罗祥说的事。

若说她不震惊那是骗人的,一直以来她是那样的信任他,还以为自己这辈子大概再也遇不到一个比他还要专情和体贴的好男人了。

也许是罗祥的情报错了也说不定,以沉俊青那样中规中矩的人,应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能得她青睐,算他三生有幸,他感激都来不及,哪可能另外还有别的女人?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们好几天没见了,明天去找他吧,也好当面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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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祯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撞见他们的奸情。其实也不算是奸情,屋里的两人并没有在做那件事,只不过是女的在厨房做菜而已。

但女子的姿态却俨然自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拿着一支煎铲,围着一件围裙,防备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