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大姊根本是两面人,在爸妈前装乖,背地里却是专门欺负弟妹的巫婆。

可恶呀,天理不彰,才让这样虚伪的小人当道。

吃饱饭后,阎罗祥来到阎罗祯房里。

「想来向我道谢呀,」阎罗祯笑咪咪的,「不用这么客气啦,我们姊弟情深,再说我又是个爱护弟妹的人,怎么忍心看你被妈骂得满头包呢。」她悠哉的坐在床上,修剪脚指甲。

他先送她两记冷笑才开口,「阎罗祯,妳老实说,那个面具是不是妳拿走的?」

轻蹙秀眉,她一脸痛心。「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反咬我一口想诬陷我,啧啧,我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有你这么狼心狗肺的弟弟,难怪妈妈要那么生气了。」

瞧瞧这女人说的还是人话吗?

「我才造孽好不好,有妳这样的姊姊,我他妈的是倒了什么楣呀,妳自己说,面具是妳拿走的对不对?!因为妳最怕那种鬼东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确实是罪孽深重,居然用这种恶劣的口气跟最爱护你的大姊说话。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拿走面具了?无凭无据,请不要随便的诬赖人好吗,亏我刚才还一心维护着你,替你说尽好话,真叫人心寒。」将剪下来的指甲拨入垃圾桶,瞟了他一眼,她继续修手指甲。

「我是没有证据,不过我有一个情报,是关于沉俊青的,妳想知道吗?」

阎罗祯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抬起眸,「沉俊青的事,你知道的情报不会比我多吧。」

「难说,这件事我包管妳绝对不知道,只要妳老实说那只面具是妳拿走的,我就告诉妳。」口袋里暗藏着一支录音棒,这下非把她的口供给录下来不可,看她还能在父母面前怎样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