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之镇愉悦朗笑,他可是第一次听她亲口承认他是她的相公。
「娘子你也不差。」适才她把大哥骂得说不出话来,真是大快人心。
能娶到她为妻,他是真的该感谢大哥,是她治好了他的病,还发现了盐地,她简直是他的福妻。
想起方才两人同心对抗他大哥的情景,文咏菁骄傲的抬起下巴。「我刚才把你大哥骂得狗血淋头,是不是让你很爽快?」
左之镇委婉的表示,「你骂得很好。」不过确实泼辣了点。
她笑咪咪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刚才的表现也很威武。」经过这一次,她觉得一个能够那样保护她的人,够格当她的丈夫了,她凤心大悦地道:「好吧,今晚我就搬进你房里跟你一块儿睡。」
他不敢置信,说不出话来,只能呆楞楞的望着她。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文咏菁小脸一垮。「怎么,你不想吗?那就算了。」
左之镇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惊喜,忙不迭地道:「不不不,我想、我想,你今晚就搬过来一块睡。」话出口后,似乎觉得自己那语气太迫不及待了些,他略略收敛笑意,再补充道:「成亲那时我病重,未与你共度洞房花烛夜,委屈你了,今晚就权当补过吧。」
她此刻心情极好,倒也不介意他的忸怩,反而觉得他越看越顺眼,而她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家伙了。
翌日一早,文咏菁看见左之镇左颊上的那块瘀青,眼神微微一闪。
她完全没有想到本来应该很美好的洞房花烛夜,最后竟演变成一场灾难。
也不知是该怪他太猛了,还是该怪这副身子禁不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