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津铭好笑的上前扶她起来,累积了大半天的怒气全消失了。他轻揉着她的后脑,把她拥进怀中。

“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失控了。”他的嗓音比较平静了,“你自己想想看,我们约好了时间要去接你父母,结果你居然先跑了,而且还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你想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我简直是快气疯了。”他的语声透着一丝无奈,继续说:“我现在才知道我真的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你,糟糕透了。”

“爱上我很糟?”昨天是说不幸、悲惨,现在居然变成糟糕!

郝津铭的黑瞳漾着深情的眸子。“是很糟,变得我都不太像以前的自己了,以前即使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或是还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我都可以视若无睹、无动于衷。可是对你我役有办法,今天一整个下午,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居然用嘴碰你的手,我心中就像烧着一把火。”

“我承认我是个护夫,除了我,我不准你再有别的男人,也不许再和别的男人一起吃饭,知道吗?”

梁珧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的话,虽然动容,却也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

“小珧?”见她一直没出声,他轻唤,确定她有在听他说话。

“嗯。”梁珧轻哼一声。

“我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嗯”

“那该你说了。”

“说什么?”她不解的觑他一眼。

“当然是说你也爱惨我的事。”他的独脚戏唱了这么久,也该轮到她回应了吧。

“我没有爱惨你呀。”她摇首,猛地接收到他凌厉的眼神杀来。“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没有任何感情,这一切全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一相情愿。”

“我、我……”好吓人的眼神哦!”不是啦,我。我也没有不喜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