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方穿着白色蓝条纹衬衫的男子,白净的脸上,带着笑容,十分的平易近人,就像邻家的大哥哥一样亲切随和。

走在中间的女孩便是梁珧,她也感受到他们成了许多人目光的焦点,看了一眼走在左边的郝津铭,再瞥一眼右方的全胜利,她明白那些人在看的是他们两人。

今天是她和郝津铭一个星期一次的出游日,这是遗嘱但书上的规定,全胜利是跟来监督他们的。

夹在两人中间,她觉得压力好大,一点都没有出游的那种休闲感觉,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在家里睡上一个好觉。

“梁珧,你别这么紧张嘛,放轻松一点,不然回去后恐怕会觉得很累哦。”全胜利好笑的开口。“还是你要去骑、脚踏车?服务中心可以租借脚踏车哦。”

“我、我不会骑。”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小时候曾经学过一次,可是不小心摔到水沟里,跌得全身是伤,从此我爸就不准我再学骑脚踏车了。”

全胜利失笑出声。“你爸太紧张了啦,跌个跤就不让你骑,简直是过度保护。”

“所以我到现在连机车和汽车都不会骑也不会开,就是这个原因。”

“你……”全胜利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听了片刻,四道:“好吧,那我现在过去好了。”

“津铭,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和梁珧继续散步吧。”朝梁珧挥了一下手,全胜利俐落的跃过栏杆而去。反正但书上也没说他必须要全程监督完两人的出游。

“跟我在一起给你这么大的压力吗?”郝津铭看着不远处的棒球场,状似不经意的问。

他早就察觉只要有他在时,她的神色便会很紧绷,好像他是多可怕的人似的,可面对全胜利,她却可以轻松的和他说笑。

她一时愕然,役料到他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