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双亲,梁珧忍不住满脸笑意。“对呀,他们感情好得要命,我爸只听我妈一人的话,他生气起来很可怕哦,可是只要我妈开口说一声。他的火气就会全消。”咦,对了,她差点忘了告诉爸妈她暂时搬家的事,待会要记得打个电话通知他们一声。
只是要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他们,她现在正和男人同居吧?爸知道后恐怕会气得立刻杀来。
“你家住哪里呀?你的口音有点像南部腔。”
“对呀,我是南部人,我家住台南。”
郝津铭冷冷的眼神扫向说得正开心的两人。
“你们要聊吃饱后要怎么说都可以,我不习惯在用餐时听些有的没有的废话。”看着梁珧和全胜利一来一往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越吃越火大,这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勾搭起别的男人了。
“你什么时候有这习惯,我怎么不知道?”全胜利不知死活的开口。
“全大律师,我所有的习惯都要向你报告吗?”
“那是你个人的稳私,当然不用。”终于察觉他莫名的上了火,全胜利挤出笑,自动的闭上嘴门头吃饭。
“我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吗?”梁珧怯怯的问。这人好像很容易就生气。
郝津铭睨了她一眼。“如果少了那些废话,这些饭菜我还勉强吞得下去。”他不记得有多久没吃到这种家常菜了,母亲去世后,至少十五年了吧。
不能否认她做的饭菜确实很可口,有一种家的感觉,只是她竟然无视他的存在,把他晾在一边,自顾自的和全胜利说笑,简直太不把他放在眼底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人家一边吃饭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