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靠骗了那些病人的遗产,所以才能住在这里。这么一想,郝津铭更没好脸色。

他一上二楼,按了门铃,梁珧及肩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穿着一套鹅黄色的休闲服便来开门。

迎他进屋,梁珧还没开口,郝津铭犀利的嗓音便如冷箭般射来。

“我是不可能娶你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梁珧一脸错愕。“你在说什么7’

郝津铭鄙夷的瞅着她。“还装!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来找你,这一定也在你意料之中吧。说吧,你想要多少钱?不太过份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梁珧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来找我,你把话说清楚。”

他双手横在胸前,冷着脸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梁小姐,你再装傻下去,只是浪费我们两个的时间,也在消磨我仅有的耐性。”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是存心来胡闹的,请你出去。”梁珧也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对他这个不孝子,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你不懂?”郝津铭从口袋里取出一份文件甩向她的脸,“你自己看吧,这不就是你处心积虑设计那老头子的事情吗?你不可能会忘记吧?”

梁珧忍着气看完文件,傻住了。

“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绝没有让郝伯伯这样做。”郝伯伯怎么会留下这样的遗嘱?他的儿子若不娶她,就不能继承遗产!这是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会扯到她身上呢?

郝津铭冷若冰霜的眼神轻蔑的注视她。

“临死的老人神志不清,比较好怂恿,你就是抓住这样的弱点,骗了不少人的财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