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涂凤宝被他问得一窒,在他面前,他不敢提起他那名死去的爱妾,听说若是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提起她,便会被他打得半残。

景韶迎上他的眼神,开口道:“倘若王爷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定竭力为王爷做到。”

辜稹元琥珀色的双眸瞅向他,“琼安贵为怀亲王之女,堂堂郡主身分高贵,多少人妄图高攀都不可得,她难得对你青眼有加,你若娶她为妻,身分地位可就不同于往日,你为何不愿娶她?”他对景韶有几分印象,上回在沛城曾见过一次,不少人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畏他如虎狼,就连涂凤宝见了他也带着一丝惧意,而他却始终镇静如常。

景韶肃容答道:“因为我已得一人心,并许诺她,此生白首不相离。”

闻言,辜稹元神色微动,但只一瞬间便恢复,沉默半晌后道:“好,看在你这一句话的分上,只要你能回答本王一个问题,本王就无条件帮你。”

不等景韶出声,涂凤宝脱口而出,“是什么问题?”

辜稹元瞟了他一眼,那冷邪的眼神把涂凤宝看得心头一凛,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开口。

他薄唇微张,吐出一句话,“唉、漏、服、油,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韶垂眸思忖,涂凤宝也帮着一块想。

半晌,两人都想不出这句话是何意,涂凤宝低声问:“这是一种油,还是一种药吗?”

辜稹元不耐烦的扬起手,下逐客令,“想不出来便滚,何时想到,何时再来见本王,不过本王只会在淮州城停留两日。”

两人回到景府,来来回回在书房踱步,思索着那句古怪的话是何意。

汤水淳得知两人回来,特地送宵夜来书房给他们,同时探问他们此去的结果,是否请动了那位王爷。

涂凤宝垂头丧气的回答她,“没有,莱阳王脾气古怪,他没答应,不过却给咱们出了道考题,若是能答出来,才肯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