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震怒的命人叫来为霍翠鸾煎药的那丫头,质问她,“这药你煎多久了?都煎给哪些人服用过?”
“回老太太的话,这药奴婢煎了五、六年,几房太太和姨娘在癸水干净后,都会吩咐厨房煎补药服用。”回答完,她吓得跪下来求饶,“老太太,奴婢真不知道这方子会害人不能怀胎,药材全是何管事拿给奴婢的,奴婢真以为这方子只是在调理身子。”
这事,汤水淳先前便询问过她,知她是真不知情,她出声诘问她另一件事,“你是不是把这件事泄露给何管事知道?”
那丫鬟急忙道:“没有,二太太先前便叮嘱了奴婢,奴婢绝不敢把这事泄露给其他人知道!”
“那何管事是如何得知此事,而神不知鬼不觉的提前逃走?”汤水淳质疑。
“这奴婢也不知道,二太太,奴婢发誓,这件事奴婢绝没有泄露半句,倘若奴婢有一句虚言,就叫奴婢不得好死!”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不惜发下毒誓。
见再问不出其他事,汤水淳也没再为难她,让她先下去。
这事很快也传到霍翠鸾和简霜霜耳里,两人分别同她们的丈夫一块过来。
霍翠鸾一来,便气愤的破口大骂,“我就说我这身子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都蹦不出一个孩子,原来全是何管事搞的鬼!”骂着,她恶狠狠的剜了简霜霜一眼,“可何管事一个奴才,怎敢干出这种事来,这背后定是有人唆使,娘,您可要揪出幕后那黑心肝的主使者!”
简霜霜却是难得的出声附和她,“没错,请娘定要揪出幕后的主使者来,这些年来那药我也喝了不少,怪不得我在生了照儿和宣儿之后,就再无所出。”
景昌这时也面露不忿之色,“不只霜霜,连我那两个小妾,这些年来肚皮也都没动静,我原先还奇怪,怎么咱们府里除了照儿和宣儿,这几年来再没有其他的孩子出生,原来全是那方子在作祟。”他完全忘了自个儿还有个早夭的儿子景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