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沙布鲁窝在她的脚边吃著她为它准备的晚餐。
她垂眸看著狗,忽然想到了另一条哈士奇犬,然后再想到了某个人。
望向墙上的钟,七点十二分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冷不防的震动起来,她瞥一眼来电号码,方接起电话。
“喂。”
“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要迟到吗?都超过十分钟了你居然还没到!”电话里传来不悦的男声。
想像著电话彼端的他脸色一定不好看,她无谓的神情上浮起一丝笑意,漫应,“你是交代了,但我没说要去。”
“你说什么?”话筒中传来低吼声。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你敢放我鸽子!”
“不,我没放你鸽子,如果我答应了你,我一定会到。”她解释,“是你自己在电话中只顾著传达自己的意思,也没问我的意见就挂断了。”
“蓝掬云你……”在餐厅里等了十几分钟的男人忍不住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驳斥她任何一句话。
“我正在吃饭,没空跟你说了。”语落,切断通话,蓝掬云从容的享受著自己煮的菜肴。
昨夜,她是答应跟他交往,可没说会随召随到。
第二日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