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初,我瞧着这段时日他似是改变了心意,你没瞧见他对白荷与旁人不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孟息澜不明所以的问。
“他对白荷特别纵容也特别有耐性,以前芳苓若是缠着他,他总是不耐烦的甩开她,不让她跟着,可他却容许白荷镇日跟着他进进出出。”发现这件事的人不只他,至少五长老也察觉了,故而先前在膳堂时才会刻意当着孙芳苓的面那般说。
“我以为那是因为白荷只是一缕魂魄,还救了他的缘故,所以他才格外容忍她。”
“息风从来就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他不想做的事,谁也不能勉强他。所以当初为了让他冥婚,大伯只能趁他不备,施法封了他的魂魄。”
听他这么一说,孟息澜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没错,眼里恢复了些神采,“要是息风娶妻了,芳苓也许就能回心转意,一心一意对我了吧。”
书房里,孟息风屏气凝神,提起朱砂笔画符。
白荷杵在一旁不敢出声,安静的看着,方才他已事先交代过她,在他画符时不能吵他。
画符不是用朱砂笔随便画画就成,没有灌注灵气的符与废纸一样,毫无作用。
他运气将灵气透过朱砂笔注入到所绘的符纸里,一笔一划勾勒着那些神秘的文字,注入的灵气越多,符纸的威力也越大。
论画符,他是孟家的高手,即便是长老画的符箓,使出后也未必有他画的符箓威力大。
片刻之后,见他终于完成那张符,白荷好奇的凑上前去看。
孟息风拿起刚画好的符,吩咐她,“你把头抬起来。”
“做什么?”她不解的抬起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