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处理好了。”同样寡言的寒见尘简单回答。
见两人说完这事,便同时沉默下来,知道父亲与丈夫皆不是多话之人,为打破这份沉闷,丁挽秋思忖了下,兴致勃勃的开口,“爹,我这几日在作坊里学做漆器哦。”
“你怎么突然想学漆器?”丁渝搭腔问。
“因为到了寒府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漆器也能做得精美绝伦、千变万化,丝毫不输给瓷器,等我能独自完成一只漆器时,我再送来给爹娘看。”
闻言,丁渝欣慰的点头,“好、好,爹等着看你做的漆器。”他看得出来女儿精神不错,似是过得很好,心上的大石终于放下了。
接下来,丁挽秋叨叨絮絮的说起学做漆器的趣事,厅里的两个男人目光全都注视着她。丁渝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怜爱,而寒见尘一向寒凛的黑眸则流露出少见的温柔疼爱。
在丁府用完晚饭,丁挽秋就与寒见尘坐马车回寒府。
路上,她微笑着启口,“相公,谢谢你今天带我回家,我爹娘他们很高兴。”
抬手轻抚她的发丝,寒见尘语气里流露出一抹歉意,“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以后你若想见你爹娘,可以随时回去看他们,若我有空也会陪你过来。”一开始是他错待了她,但她却从未因此责怪过他,怪不得连大娘那样的人都一再称赞她,他该对她更好更好,不再令她受委屈。
“好。”他的话令丁挽秋眸里漾开一抹掩不住的喜悦。
自从她领着他去了一趟临泽县,找到了那片漆树林后,她就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她不想去细究这样的改变,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只希望这种情形能继续维持下去。
这阵子只要有空,寒见尘就会亲自教她各种漆器的制法。
此刻,作坊里,他正拿着细长的藤条示范如何编织胎体。
她手上也拿了一根藤条跟着他做,手上的细藤随着他的动作穿过来绕过去,可却没能像他一样那么顺利做成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