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瞧见少夫人都病成这样了,还开著窗,想冻死她吗?”
小静惊慌的解释,“奴婢不敢,这是、这是少夫人的意思。”
听见熟悉的嗓音,花掬梦徐徐睁开了眼,唇角绽起慵懒一笑,因病而显得虚弱的嗓音轻声说:“你别怪小静,是我嫌房里闷,要她开窗想吹吹风。”
耳边听著她喑哑的声音,幽黑的眸子盯在她那张憔悴的病容上,他心脏仿彿被什么人给捏得紧紧的,难以喘息。
“才半个月不见,你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这么做是存心想教我难受吗?”
她轻摇螓首,吃力的想坐起身,却发现浑身绵软得使不上力。
小静赶紧过来扶她坐起,将一颗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靠著。
“我怎么会那么想,我不小心著了凉,歇息几日便没事了,我还盼著要参加你的婚礼呢。”轻喘一口气,她唇角习惯性的牵起微笑,抬目望著他。
“你这几日不是正忙著,怎么有空过来?”她知为了这桩婚礼,他一直气著她,所以这半个多月来都不肯来见她。
“我再不过来,瞧你都要病成什么样子了,若非今日回来时温管事禀报了此事,你想瞒我瞒到几时?”司徒驰诘问。
“我……”他那沉痛的眸光注视著她,宛如两把利刃,硬生生的扎进她心头,让她疼得瞬间一窒。
他望住她的眼神凝结著一抹痛楚。“我允了你的要求,答应娶妻成亲了,结果你却放任自己生病,还不肯好好吃药,让病情愈来愈严重,你究竟在想什么?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