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魏明池看出了他对花掬梦的心意,司徒驰冷凝著面容松开他襟口,黝黑的眸里透著寒凛的眸光,冷冷瞅睨著他,一字一字警告,“那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干涉。我不许你打她的主意。”
“这种违逆俗情的事,纵然你不在意,但,她可能不在乎吗?”魏明池肃起面容,严色接著质问,“这次她之所以留书出走,是不是便是因为无法接受你那不见容于世的感情,所以才想逃开你?”
身为司徒驰多年好友,他委实不忍见他沉陷在此不伦之情里,不止毁了自己,也将会毁了花掬梦。
司徒驰寒漠著一张俊容,咬牙否认,“不是,她才不是因为这样而逃开我!”
魏明池诚恳劝道:“逸之,你清醒一点,为了你,也为了她好,别再对她执迷下去,少夫人纵使千般好,但她是你嫂嫂,这是一生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不需你多言。”言毕,司徒驰便拂袖而出。
魏明池怃然喟叹。
一边是知交好友,一边是心仪的女子,倘若可以,他有此成人之美,愿意成全他们,可,他们的身分注定了他们今生无缘哪。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他尽快迎娶花掬梦过门。好彻底断绝司徒驰的心思,才不致令他铸下错事。
这临水镇,只剩下一个地方他还未寻过,若她真来了这里,或许有可能是上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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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儿、娟儿,快住手,别再闹我了,呵呵呵……”小小的床榻无处可躲,花掬梦蜷缩身子,被娟儿搔得直发笑。
“嘻,我才不住手呢,花公子笑起来的声音真好听,像风铃在响呢。”娟儿搔她痒搔得更起劲,没有停手的意思。
“饶了我吧,娟儿,我快笑岔气啦。”她迭声求饶,笑得一张脸儿都涨红了,缩得像虾子似的躲进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