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那斯文的男子,见他正腼眺的向司徒驰与魏明池道谢。
“看样子你爹只是比较拙于表达对你的关怀,不是不关心你。”
严青谨脸上盈满了粲笑。“对呀,爹一向话很少,现下我晓得了,爹只是不爱说话,不是不爱我。”
“你了解了那就好,以后你就主动与你爹多多亲近,父子俩的感情自然会更好。”
“嗯,谢谢姊姊。那日咱们喝的那李子酒虽然好喝,但我爹酿的百花酿更棒哦,等以后我也能酿出那么好的酒来,再送给姊姊尝尝。”
“好。”他的童言童语令花掬梦绽起柔笑,“姊姊等著喝你酿的酒。”
发觉一道视线投向她,她抬目望去,见到司徒驰蹙起轩眉,冷瞪著她。
接著他便大步过来,一把将严青谨给抱起来,交回严文治手上。
随口再应酬几句,他们便起程出发,返回京城。
坐在马车里,花掬梦掀开帘子,看见严青谨拚命挥动著手臂,向她道别,她也含笑的挥著手,直到马车走远了,再也望不见那小小的人影,这才收回手。
回程的路上魏晓玦与她们主仆俩同坐在马车里,她笑咪咪的说:“想不到咱们用不著猜那谜题,便能不费工夫的得到几坛众人求之不得的百花酿,这趟来也算是值得了。”
“可差点把奴婢给吓死了。”小静想起主子莫名失踪的事,犹心有余悸。
“哈哈哈,这倒也是,幸好掬梦姊平安无事,这叫做什么,我想想……”她偏著脑袋想了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吧?”
花掬梦微笑以对,心头想起的却是似真似梦的那夜。
后来她见司徒驰神态如常,似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她便把那夜的事当成是梦。只要是梦,那就……天下太平,什么事也没。
她一向不爱自寻烦恼,也就不再庸人自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