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吃饱我再告诉你。」她扬了扬眉,娇美清丽的漾着笑。
他开始快速扒着饭菜,想快点吃饱,吃得满脸都是饭粒。
她拿出手绢,替他擦去脸上的饭粒,「慢点慢点,当心噎着,来,喝点汤。」她舀了碗汤放到他桌前。
端起碗稀里呼噜的喝着,汤碗见底,他迫不及待地开口。
「我吃饱了,你快说有什么好玩的?」
思索了下,奚荷月笑看他说:「我先教你玩掷壶。」她命人找了一只花瓶,然后拿出几枚铜钱,站在一定距离外,将铜钱扔进那只花瓶里。
「这个我会。」牧萩尔拿过她手上的铜钱,站在花瓶前将铜板全都投进去,然后撇了撇嘴,「这一点都不好玩。」
「不是这样玩,要站在这儿投才对。」她取出铜板,将他拉到几步外,再示范一次,就见铜钱在空中划个弧的朝花瓶口而去,当地一声,铜钱进了花瓶里。「哪,你试试看。」她把一枚铜钱递给他。
接过铜钱,牧萩尔用力朝花瓶投去,铜钱没投进,滚到了一旁。
他不死心,再多要了几枚,一次又一次地投着。
奚荷月杵在一旁悄悄打量他,心忖着他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
陛下赐婚时,命她务必查清他的呆傻是真或是假。但若他是装的,据实禀报陛下只怕会害了他,因此她心下早有决定,不论他是真是假,她绝不会向陛下揭发。
因为她欠他一份恩情。
五年前,她十三岁时,双亲先后过世,她奉父亲遗命,前往投靠叔父,不意途中遭遇劫匪,他们不仅抢走她随身携带的财物,还想将她卖至妓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