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丈夫,”霍曦黎啄吮一下便离开她的柔唇。“你是我的妻子,还记得吗?”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确的点明两人的关系。
“那、那、那是误会,当年我只是想让你倒大楣,其他的我什么也没想。”好半晌她迟钝的舌头才恢复机灵。
他的手滑上她红润的小脸。
“我确实是倒了大楣,这楣一跟就得是一辈子,你达到你的目的了。”
瞧他说的,这还是人话吗?这些年来,他欺压她、把她给管得死死的,还敢说自个儿倒了楣?他该不会以为是她占尽了便宜,行了大运吧?
“我才是那个倒楣鬼好不好!是召福欺骗了我,所以当年我才会让老虎头去叼来那红锦囊,倘若我知道爹爹原来是想为我召夫,我肯定不会把红锦囊给你的。”她不平的道。
霍曦黎幽叹一声。这丫头的心思看来仍没随著躯体长大。
“我不是要同你争辩谁比较倒楣的事。灵儿,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往后的事?”
“什么……往后的事?”金灵儿险些惊眺起来。他是想提要同她一起睡觉的事吗?
她都已十七岁,不再是个不晓人事的无知女孩,自然有几分明白男女之间的事。
尤其去年来喜和召福成了亲后,来喜便搬去和召福同睡一房,没几个月,来喜的肚子便有了娃娃。
她曾经好奇的问来喜,她和召福两人同睡一房都做些什么事时,来喜起先抵死也不肯说,后来被她缠问得没辙才道:“除了睡觉之外,自然是会有肌肤之亲。”
金灵儿不懂肌肤之亲是怎么个亲法,便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