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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金灵儿因为太过震惊捣住自己的嘴,一时没留意到谈话的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而她仍兀自发著愣,想著适才听来的天大秘密。

天哪,他们想下毒害人!

但,他们想谋害的人是谁?

黑眸眨了眨,想起方才曾听到那少女提到顽劣的丫头,啊,该不会是……难不成他们想毒害的人便是她?!

她努力的拼凑方才听来的话,急不来、毒性很强、让他们慢慢的死掉,蔼—好歹毒的两人,他们该不会连爹和其他人也想害死吧?

她愈想便愈觉可能,忆起曾听说书先生说过的谋财害命的故事,她的小脸霎时惨白。

“灵儿,你怎么会在这?”霍曦黎送走铃兰,回来没走几步就见她站在树下,怔怔的发著呆,神色十分的古怪,似是又惊恐又震愕。

“你,蔼—”她惊呼出声,见他如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的逃走,急急的直奔大宅,去找她的亲爹,告诉他这桩骇人听闻的消息。

“怎么回事?”霍曦黎蹙了下眉,“这丫头又在玩什么把戏?”此刻已十六岁的他顽长俊挺,沉著稳重的举止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朗朗气度。

自四年前和金灵儿成亲后,他便深受金富贵的器重与倚赖,将庄内不少重要的事交给他打理,经过四年下来的历练,他已成了金富贵下可或缺的左右手。

定回前厅,霍曦黎正打算和帐房对一笔有疑问的款项再行核对,就被金富贵传唤到书房。

“你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儿顽劣吗?”霍曦黎眄一眼正对他怒目相视,严厉指控著他罪状的金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