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造这两座时钟时,她便考虑到不能比送给父皇的还要好,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连外观都相对的低调朴素。

「虽比不上父皇那座,却也十分精巧,就不知是谁有这福分,能得到皇妹做的这两座时钟?」赵琛旁敲侧击地问。

「一座是要送给央弟当他的生辰贺礼,另一座是要送给戚太傅,感谢他多年来对我和央弟的教导,这事先前我已禀明了父皇。」因早已征得父皇同意,赵盈雪倒不怕他拿此事来做文章。

「听你一提,央弟的生辰可不就在两天后吗?哎呀,你瞧,这事我差点给忘了,这是央弟十四岁的生辰,为兄也得回去备份贺礼给他。」他暗自冷笑,他这份贺礼定会让太子毕生难忘。

目送他离开,赵盈雪蹙起眉,不知为何方才见他盯着这时钟看时,她莫名有种不祥的感觉。

赵琛与赵盈雪分别后,来到了生母常贵妃所住的繁星宫,对常贵妃说了几句话。

听完后,常贵妃迟疑地道︰「春雪先前是剌伤了盈雪,但盈雪并未怪罪她,且两人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让她这么做,她只怕不肯,毕竟这事要是暴露了,可是死罪。」

春雪那日误伤盈雪之事,翌日这后宫里便传得人尽皆知。

「母妃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可知春雪先前为何要剌伤盈雪?」赵琛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哦,是为何?」虽然春雪一口紧咬自个儿是不小心才弄伤盈雪,但宫女们暗地里都在传说,她那日是存心的。

「春雪与盈雪有夺爱之恨,所以那日她怕是在心怀怨愤之下故意剌伤盈雪。」

赵琛说出真正原因。

「夺爱之恨?这话是怎么说?」常贵妃听见儿子的话,很惊诳。「这件事儿臣也是近日才从胜明那儿无意中得知,听说春雪曾出宫私下里见过祁浩天,两人似是有私情,胜明去年曾亲眼见到两人一起进入城郊一处隐密的宅院。这孤男寡女私下相会,你想想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