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明纯皇后病逝后,皇上便无意再册立新的皇后,她只能把心思放在这个儿子身上,冀望儿子能成为太子,届时她母凭子贵,还愁皇上不将皇后之位给她吗?

赵琛趋前,低声对她说了几句。

常贵妃听完后,赞不绝口地颔首,「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就能移走那颗绊脚石了。」为了帮儿子达成目的,她迫不及待地说︰「本宫稍晚就去求见皇上。」

不久,常贵妃打听到皇上正在练功房里练功,于是带着他爱吃的茶水糕点过来,耐心地在一旁等候他耍完一套刀法。

赵知熙似是耍得不甚顺手,一个不慎大刀脱手飞了出去,他暴躁地迁怒,「这刀柄竟像抹了油似的滑手,分明是这练功房的人没好好清理,来人,把负责清理这练功房兵器的人拖下去砍了!」

他年少时就酷爱舞刀弄剑,即使登基为帝后,也依然习惯每日练武,但他已年逾五十,体力渐不支,一套刀法耍下来,已不像以往那般利落,但他不认为那是自个儿的问题,觉得全是兵器不称手的缘故,因此把气撒在下人身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侍立在一旁的一名太监,满脸惊恐的跪下来磕头求饶。

「拉下去!」赵知熙不耐烦地挥手道。

两名太监随即上前,将那太监给架了出去。

没心情再耍刀,赵知熙接过太监递来的帕子,随意抹了抹额上的汗,这才看向常贵妃。

「爱妃怎么来了?」

常贵妃服侍他多年,见惯了他暴怒的模样,也不以为意,朝他行了礼后,启口道︰「皇上有好一阵子没上臣妾那儿,臣妾想皇上想得紧,实在熬不住了,这才过来想见皇上一面,还望皇上原谅臣妾不召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