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的指了指她的脚,再比了比自个儿的喉咙,表示不是他不肯说,而是说不出话来。
凤喜移开踩在他胸口上的脚,冷睨着他。“你再不老实招供,我就废了你。”
知道眼前的人他惹不起,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是、是今天早晨,有人拿银子给咱们兄弟,让咱们埋伏在这里,说若是见到一个脸上有疤的姑娘过来,就把她痛打一顿。”接着求饶道:“姑娘,你饶了咱们兄弟吧,咱们也是拿钱替人办事。”
他们兄弟俩是孚城的地痞,有人送钱上门,他们也乐得收钱办事,原以为只是要教训一个丫头,没想到对方身手这么了得,没两下就收拾了他们兄弟。
“送钱给你们的是谁?”凤喜质问。
“是个丫头,她没表明身分,咱也不知,不过她模样长得挺秀气的,看起来像是哪个大户人家里的丫鬟。”
凤喜垂眸思忖须臾,才又开口道:“你们走吧,回头若那人向你们问起这件事,你们就说没瞧见我,知道吗?”
“是、是,咱们没瞧见姑娘。”那人迭声应道,赶紧起身扶起还倒地不起的兄弟,连滚带爬的匆匆离开。
望着两人狼狈离去的身影,凤喜眉心微蹙。
对照那人方才所言,她想起表小姐突然说要来赏花,还有幸儿刻意让她来这儿取热水,再思及表小姐不久前曾要少爷别将她带在身边的事,不难猜出这两人是谁找来的。
思量片刻,她走进灶房沏了壶茶后,若无其事的再走回雅阁。
见她好端端的回来,身上没半点受伤的样子,赵楠贞脸上飞快闪过一抹惊讶,狐疑的目光觑向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