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澜表哥是你这贱婢能碰的吗?”

她脸色一白,急忙收回手。

赵楠贞走到她身侧,压低了嗓音警告道:“别忘了你的身分,不要痴心妄想,否则别怪我不留情,让澜表哥撵你走。”

凤喜十指紧掐着手心,克制着愤怒的心绪,转过身面对她,不卑不亢的说道:“表小姐不用担心,奴婢时时刻刻都谨守着本分,不敢有非分之想,方才奴婢只是担心少爷的病,想探探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赵楠贞冷瞟她一眼。“最好是如此。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凤喜动也没动,直视着她说道,“奴婢是少爷的贴身侍婢,有责任要照顾少爷。”

“你话说得倒好听,这些日子澜表哥病了,你人在哪里?”赵楠贞质问。

“奴婢被水冲到了别处,昏迷数日,直至前日才醒来。”

她说一句凤喜就顶一句,赵楠贞再也受不了地怒道:“哼,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还不退下,是想吓着澜表哥吗?”

凤喜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左颊,那日在江里时,她被尖锐之物划伤了脸,伤口沿着眼下一直到腮颊,由于伤处很深,此刻还未结疤。

她忽然想到,日后她的脸上可能会留下疤痕,心头不由得一窒,若是她毁容了,少爷会不会嫌弃她,不让她再留在他身边?

见她无话可答,赵楠贞得意的赶人。

“还不下去?”

“凤喜!”封清澜这时无预警地醒来,睁开眼,乍见找了数日的凤喜就站在床边,他惊喜的坐起了身子,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