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察觉到一道凛冽的视线盯着他,他转眸望去,看见站在一旁的永璜,他那双阒黯的眼冷鸷犀利,只是被他这么一看,竟让他不寒而栗,背脊瞬间僵麻。
一个驽钝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骇人的眼神?
他不相信的揉揉眼,想再仔细看时,太后的銮驾已经要起程,永璜低垂着头在跟锦珞说话,接着便跨上马鞍,随着队伍出发。
是他看错了吗?
可是此刻他的背脊仍泛着一股寒意,又是怎么一回事?
送走了太后,皇上转头对阿克图父子笑道:「接下来,该把阿克图和玉屏的婚事给办一办了。」
阿克图粗犷黝黑的脸孔顿时一僵,没有半丝喜气。
他一点也不想娶那个女人,但是被人当场捉奸在床,让他百口莫辩,只能哑巴吃黄连的认了。
那天他是喝多了,但他委实想不通自己怎么会醉到跑去翻墙潜进靖亲王府,甚至还轻薄了玉屏格格。
他压根对她没有半点好感啊,那女人倒是频频对他抛媚眼、缠着他,让他觉得很厌烦。
「……就这么决定了,办完了婚事,阿克图再回蒙古吧。」
就在阿克图分神之际,他的婚事已被定了下来,再无转圜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