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点头。

「妳哪里学来这么巧妙的手法?」永瑱饶有兴致的问,他记得以前的锦珞是不会这些玩意儿的。

对了,他看出眼前的这个锦珞跟以前是哪里不同了,现在的她落落大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自信,不像以前那样柔弱羞怯。

锦珞不慌不忙的搬出以前应付太后的那套说辞回答他,「我以前在市集上遇过一个洋人,因为帮了他一点小忙,他便送我一本关于幻术的书,回去后,我一时好奇便潜心钻研,所以才习得了这些手法。其实这些把戏说穿了,只是一些障眼法,看来惊奇,其实并没有什么。」

「虽是障眼法,不过我刚才仔细看了看,竟然一时还找不到破绽呢,好锦珞,这么好玩的把戏,妳有空可要教教我。」永瑱那张俊朗的脸涎着笑道。

「好啊。」她答道,眸光不经意触到永璜投向她的眼神,想起他在明年就会死的事,心里一阵难过,她抬头对太后说:「老佛爷,锦珞头有些疼,能不能先回房休息?」

「妳头疼?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太后关心的问。

「不用了,锦珞歇会儿就没事了。」

「那妳快回房去休息,若是还觉得疼,记得宣太医。」

「是,谢老佛爷。」福了个身后,她走回寝房。

锦珞走进房,旋身准备要阖上房门时,突然有个人影闪了进来。

她微微吃了一惊,接着便看清那人是谁。「永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