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烨不耐烦地用一只手扣住她的双腕,一手扯下她身上的单衣,露出里头的兜衣。
她惊惧地扭动身子挣扎着,羞愤地怒斥,“皇甫烨,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休想对我胡来,我宁死也不让你玷污我!”
他冷讽,“哼,也不瞧瞧你现下这副病恹恹的丑样,我可没那好胃口吃得下你。”说着,他将她翻过身压在床榻上,露出裸裎的背部。
她骇然地拼命挣扎着,“皇甫烨,住手,你若是敢侮辱我,我就、我就跟你拼命!”
“吵死了!”他不耐烦地低斥,打开一罐墨色的瓶子,用手指沾了些里头的霜状物,抹上她背后的那道箭伤,那道伤口其实已收口,结了一道丑陋的疤。
蓝印羞怒得涨红了脸,忽觉背部被抹上冷凉的药膏,察觉到他的指腹细细地在为她推匀药膏,她愣了下,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在为她上药。
“欧阳炘说这药持续擦上一个月,以后这疤就看不见了。”为她擦完药后,皇甫烨道。
“嗯。”想起自己方才误会他了,她红着脸低应,才坐起身子,兜衣下的左侞 便被他给握住,她惊怒地想挥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你做什么?快放手!”
“太小了,看来必须要把你再养胖些。”皇甫烨不怎么满意地开口。
闻言,她一愣地接腔问:“什么太小?”脱口说完,才悄然省悟他的话意,苍白的脸孔登时羞得红通通,双手奋力推开他,双臂紧紧护在胸前。“你、你下流无耻!”她气极,一时词穷不知该怎么骂他。
抬起她的下颚,皇甫烨冷诮地说道:“这两日来,你与我夜夜同床共寝,算来你已是我的人,何来下流无耻?”活了二十五个年头,还从没有人将那四个字安在他头上过,她是第一个。
“我才不是你的人!”她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