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不够知足才会衍生一堆无尽的烦恼,像她能和两个心爱的妹妹一起经营沁香园,她每天都觉得很开心。

罗依苹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吞回腹中,有些事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说出来别人也无法理解个中的苦楚辛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对了,花莘,我想昨天那瓶葡萄酒可能是追来的那个外国男人送的哦。」

「他?妳是说他就是李白?!」花莘突然纠起眉心唉叫,「啊,我们昨天不该把酒给喝了。」虽然没全喝完,还剩了大半瓶,依苹也顺道把它带来了,可总不能拿剩下的酒去退还给他吧;疯子的馈赠实在不宜随便接受。

「我觉得应该就是他了。花莘,我没想到妳这么有魅力呢,能吸引外国帅哥这么热烈的追求。」罗依苹眨了下眼调侃。

「依苹,妳别开我玩笑了,我觉得那个男人好象很不正常,可能有某方面的精神疾病。」除了被他突兀的行为吓到,她可半点也没有受人爱慕的惊喜。

「花莘,是妳太多心了,他除了表现得太过热情之外,我倒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妳可能不知道,有些外国男人浪漫起来是会很疯狂的。」

「我吃不消这种浪漫,那根本就是一种骚扰嘛。」再说,她可压根没想要和外国男人谈场异国恋曲。

罗依苹好笑的损她,「亏妳还是个芳香治疗师,却没半点浪漫的细胞,这里是法国耶,浪漫的国度,妳不觉得来段绮丽的恋情也不错。」

「我觉得浪漫是一种心境,未必一定要表现在行为上,再说现在有很多人都是假浪漫之名,行轻浮之事,只叫人觉得恶心。」想到被他偷吻的事,花莘到现在还觉得反胃。

说不过她,罗依苹也不再和她争辩,喝了杯水问:「妳想要窝在房间,还是要去逛一下这里的玫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