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梅也跟着附和,“就是呀,她以为有了那条手绢,自个儿就是庄主夫人,还叫二爷把我跟小倩赶走。”
发觉他脸色微变,脸上那双锋利的剑眉微微攒起,纪丝儿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醒悟小倩与玉梅说了什么,她慌张地澄清,“不是,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是靖飞安排你到栖云阁的?”路靖麟看着她。
“……是。可是我真的没存不该有的奢想,真的!”瞧他黑沉沉的眸子冷冷的,纪丝儿心头不由得一颤。他不会真的相信她们说的话吧?
“庄主,我们姐妹服侍了您这么久,二爷为了她,居然把我们姐妹俩赶走,求您替我们做主,让我们回来服侍您吧。”小倩娇声哀求。
玉梅也接腔,“是呀,这些年来,我们姐妹尽心尽力地伺候庄主,一点都不怠慢,求庄主让我们再回栖云阁服侍您。”
没理会两人的话,路靖麟指着纪丝儿手里的丝绢问:“你方才爬到树上就是为了要捡这条丝绢?”
“嗯。”她不安地轻轻颔首,努力再澄清,“庄主,当初是因为这条丝绢,我才能进到连云庄,进而留下来,有个安身之所,所以我才将它留下来做纪念,丝儿绝对不敢有其他妄想。”
小倩闻言立即驳斥她的话,“庄主,您别听信她的话!她居心叵测地让二爷赶走我们,千方百计地接近庄主,一定是对庄主心怀不轨,您绝对不能让她留下来,她说不定是破日堡那边派来谋害庄主的细作呢。”
玉梅再加油添火,“没错,要不然她哪会那么巧刚好接到那条手绢,她一定是破日堡派来的奸细,庄主绝对不能留下她!”
听见她们两人竟胡乱冤枉她,纪丝儿急得快哭出来,“我不是奸细,庄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宁愿自个死,也绝不会谋害庄主的。”她知道破日堡与连云庄一向是死对头,被诬赖成是破日堡的奸细,这罪名可不小,绝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
路靖麟视线在三人身上梭巡一遍,“我想靖飞还不至于糊涂到分不清是非,既然他特地安排丝儿来栖云阁,一定有他的用意,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