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大夫了。”公冶澜送太医出去时,端木阳刚好来访。

“咦,王爷,老太医来做什么?”上回是王爷受伤,再上次是欧阳欢险些中毒,这次不会又是谁出了事吧?

公冶澜与他走进大堂,将欧阳欢因戴了皇后所赐的耳环,导致耳垂溃烂的事约略告诉他。

听完,端木阳诧道:“竟有这种事,不过皇后为何要害欧阳姑娘?”

公冶澜沉吟道:“耳环虽是皇后所赐,但这事未必是皇后所做。”他看得出来皇后想拉拢他,因此不太可能这么做,与他结怨。

提到这事,端木阳想起另一件事,“对了,王爷,末将那日见到欧阳姑娘耳垂上的胎记时,不是说好似在哪见过一样的吗,末将今早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你在哪见过?”对这事公冶澜不是很在意,人有相似,胎记相仿并没有什么。

“末将是在昭萱公主的耳垂上见过一样的胎记。”

端木阳这话引起了公冶澜的注意,“昭萱公主?”

“没错。当时圣上张贴黄榜寻找流落在外的公主,有不少人想冒充公主前来相认,但一眼就被圣上揭穿是假冒,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莫非就是因为胎记?”

“没错,据说小公主出生时耳垂上有一枚蝴蝶形状的胎记,圣上就是凭着这胎记,还有她身上带着的那块礼妃的玉佩而确认了昭萱公主的身分。”

这件事他也是昨日才得知,也因此才联想起两个多月前曾偶然在公主耳垂上瞥见过那枚与欧阳欢一样的蝴蝶形胎记。

“你没看错,她们两人的胎记一模一样?”公冶澜慎重的问道。

“是不是一模一样我不敢说,但大致相同,那胎记的形状都是蝴蝶模样,同样也是在左边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