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传言能信的没几件,你别忘了,外面不也传言你被我继母打得卧床不起?”他又道:“至于茶花那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是谁?”
他不想因为古听雨之事,让她对他心存芥蒂和怀疑,略一沉吟,索性便将雷子望的事告诉她,“……子望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让他的魂魄上我的身,不时与听雨姑娘相见,才会传出我心悦她之事,那些茶花,也是那一年听雨姑娘生辰,子望为讨她欢心而买下的。”
听完他所说,明芸秀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向他挂在胸前的那枚玉坠,“你这玉坠里真住了一只鬼?”
“你还记得吗?那时我们被泥石压住,困在马车里,便是子望出去外头查看情况,发现言松他们找不到我们的位置,所以我才让你设法出声让他们知道。”
明芸秀想起那时的事,除了他,她什么也没看见,“除了你,没人能看见那位雷公子吗?”
“据说有些道行深的道士、和尚可以看见鬼魂,子望便曾遇见一名想抓他的道士。”
明芸秀相信了他所说的话,脸上的恚怒已消,对雷子望与古听雨的事满心惋惜。“他们一人一鬼,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她同情他们的遭遇,但两人无法相见,只能倚靠附身才能见面,长此以往,她担心不知会不会对舒长贞的身子有损。
“子望执念未消,不愿轮回,只能待雷家的事平反后再做打算。”说完,舒长贞笑睇她,“气消了吧。”
明芸秀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表示,“谁生气了?我是个深明大义、温良贤淑的女子,夫君要纳妾,我是绝无二话。”她才不承认方才自己曾大吃飞醋。
“深明大义、温良贤淑?”舒长贞抬手朝她的脸用力捏了捏。
她吃痛的拍开他的手,“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