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照数落道:“你以为老八同你一样,那么容易见异思迁,毫无定性吗?”

母后曾私下对他说过,八弟这痴情的性子怕是随了他母妃,当年他母妃便是为情所苦,这才抑郁而终,但令她钟情之人并非父皇,而是另有其人。

“二皇兄,世上美人何其多,何必苦守一朵花?况且人生苦短,不及时寻欢,很快就垂垂老矣,届时可就心有余力不足了。”白千熙那张俊逸的脸孔,露出满不在乎的嘻笑。

“你就知道贪图玩乐,日前我听父皇提过,有意安排你到礼部去磨练磨练。”

“唉,礼部那多没趣呀,能不能让父皇把我换到户部去,那里油水多。”

“父皇就是知道你这性子,才把你安排到礼部去。”

白千量想到一件事,朝白千熙说道:“九弟,你若闲着无聊,我有一件事让你去办。”

白千熙饶有兴致的马上凑上前,问道:“什么事?”

直到掌灯时分,白千量才回府。

他一回来,鲍淑仪便殷勤的伺候他茶水,递巾子让他擦手脸,同时一边向他提起今日去上香时无意间听见的话。

白千量听完,只淡淡的回道:“这不过是莫须有的传言,不必理会。”

“妾身就知道这事定是有人暗中想中伤王爷,不过王爷可得尽快澄清,否则只怕连皇上都会误信这不实的流言。”她的语气里流露一抹忧虑。

“这事你无须担心,我已有对策。”

“王爷打算怎么做?”鲍淑仪脱口问道,说完,瞅见他的眼神,想起他不喜府里头的女眷过问朝堂之事,急忙改口,“是妾身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