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那可不一定,你们方才没瞅见王妃的神态和眼神吗?我看她是不打算再窝囊下去,要一振王妃的威仪了。”

“方才她端起架子摆起脸色来,是怪吓人的。”

“欸,我说你们可别小瞧王妃,她再不受宠,也是当朝太傅的嫡亲孙女,婚事还是皇后亲自给指的,可云姗姗的爹不过是个商贩,她拿什么同王妃相比,也是王爷如今还宠着她,等眷宠没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这名小妾平日里没少受云姗姗的气,说起这话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

其他几人也同样看不习惯云姗姗那跋扈骄蛮的性子。

“可不是,届时就看王妃敢不敢真办了她,若王妃真罚了她,那我就服了王妃。”

就在不久之后,奉王府里其他没来请安的姬妾都各自接获了消息,得知要被罚两个月的月例,俱是生气又惊讶。

当晚,白千量回府后,云姗姗便马上来向他告状,“王爷,王妃竟不由分说的罚了咱们两个月的月例,您要替咱们作主。”

这事的来龙去脉在白千量回府时,便从王府总管那里听说了,他倒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她,反问道:“她传唤你们,你们为何不去?”

“这……”云姗姗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答不上话。

打从她入府后,得知王妃不受王爷待见,压根就没将王妃放在眼里,对她的传唤自是置之不理。

奉王府里的一切,白千量自是心知肚明,他虽不待见花萝,却也没苛待过她,可她既然身为奉王妃,却没端起王妃该有的威仪,任凭那些姬妾欺到头上,便是她自个儿愚蠢,没想到软弱任人欺了四年的花萝,居然难得的抬出自个儿的身分,整治了那些姬妾,倒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