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去茅厕。」寒锋说,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你要去自己去,我已经去过了。」她甩开他的手。
「不行,我要你陪我去。」他再拉回她的手。
「你……」俞乐乐皱眉,脑袋忽然蹦出寒静适才说的一句话——
寒星门里这么多人,他谁都不缠,偏偏只缠着你,可见他对你的依恋有多深。
她怔怔地望住他。这个人真的对她依恋这么深吗?只因为他心里有着她?!
这么一愣,她已经被寒锋拖着往茅厕走了。
来到茅厕,他竟要拉着她进去,她一惊,用力想挣脱他,「是你要上茅厕又不是我,你拉我进来干么?我可不想看你蹲茅厕。」
他看看她,再看看臭臭的茅坑,好一会才放开她的手,「那你要在外头等我。」
她脸皮一抽,敷衍地点头,「好啦。」出去前,眸光瞥见他不经意掀开的一截衣袖下露出的那道烫疤。
那么长的一道烫疤,真的是他自己烙下的吗?只为了惩罚他重伤了她的事?
她忽然想起他虽两手都能使剑,但他左手使剑的威力要更加凌厉,他伤了她的那天,她依稀记得他就是左手持剑。
所以他才烙烫自己的左手?
看着那道纠结丑陋的深黑色烫疤,她忽然觉得他伤她的那一剑,已经不需要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