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什么也没做,见少爷今天晏起了,所以才过来叫醒少爷。”
秦啸凌质疑,“你还狡辩,叫我起来用得著把脸靠得这么近吗?”
愈想愈可疑,都已升他为副将了,他却仍老爱跟著自己,这秦文该不会是对他怀有“那种”想法吧
?!这么一想,鸡皮疙瘩顿时爬了满身。
看见主子面露惊疑,似乎真以为他想对他怎样,秦文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少爷,请您看清楚一
点,是您的手紧紧勾著我,让我没办法退开!”
定睛一瞧,秦啸凌这才发现自个的两只手确实环住秦文的颈子,他吓得连忙松手解释,“我、我在
作梦,以为你是净儿,所以才会……”
主子一松手,秦文这才得以退开站直身子。“属下知道。”他一来便听见主子嘴里不停呓语著净小
姐的闺名,也不知是作了什么好梦?
“现下什么时辰了?”秦啸凌尴尬地望向窗外的天色问。
“辰时了。”
“辰时?我今日竟睡得这么晚!”他诧道。他一向寅时便起床,然后练一个时辰的武。
秦文回道:“属下迟迟不见少爷出来,伺候您的侍婢说您还未起身,不敢吵您,所以我才进来看看
。”
秦啸凌下床,秦文欲伺候他更衣,他挥手制止,“秦文,别忘了你现下已是堂堂副将,这种事让侍
婢来做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