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去年我们根本就没做过对不对?」

「咦,我有说过我们做过吗?」安璋淡雅一笑,眼睛里闪着莞尔笑意。

「你说……」她努力回想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你那时说,『妳看我们两人这模样,应该也猜得出来妳对我做了什么事吧。』还敢说没有?」

「我是这么说的没错呀,难道妳那时看不出来,因为妳醉得不省人事,吐得我有多惨吗?」

「嗄?」她一呆,「你当时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不会吧,她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早就在那一夜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还因为自己喝醉了酒不记得事发的经过而懊恼很久耶。

「就是那个意思呀,妳是不是想到哪里去了?」怀疑的嗓音问。

「啊?呃,嗯,没、没有啦,我也是那样想的没错。」石萱讪讪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忽地又想起一事,「既然我们没做,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哭?」害她还因此自责了好久。

「我有哭吗?」回想了下,安璋笑道:「那时候我打了个呵欠。」

「你打呵欠跟你哭有什么关系?」她一脸不解。

「我每次打呵欠都会流眼泪,妳没有发现这件事吗?」语气有些意外,彷佛在责备她对他的不够关心,竟没有察觉到这点似的。

被他这么反问,她顿时哑口,她真的没有留意到这件事,因为她根本少有机会看到他打呵欠的模样。

她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我当然有发现呀!」盯着他那尔雅的俊容,她索性封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开口说话。

「妳还想要吗?」安璋微瘠的嗓音低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