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颂斯,你合格阴险卑鄙的小人,你虽然设计我赵家偷斤减两,让我赵家名声扫地,你会不得好死!”
崔颂斯掸了掸衣袖,斜眸檦向满脸胡渣、一脸落魄的赵宽,慢条斯理地开口,“赵二公子如此指责崔某,可有什么证据?”
此人是赵家派到江南拓展生意版图的赵二公子,因江南的生意在与崔家的竞价下一败涂地,造成巨额亏损,他被召回长安后,遭到家中父兄狠狠斥责了一顿,心怀怨恨因而找上崔府。
赵宽指着他的鼻子怒斥,“你这无耻小人,派人暗中调包了我们赵家的量斗和量尺,换成尺寸不足的,存心陷我们于不义,让人以为我们赵家偷斤减两,使得客人全部上了崔家店铺!”
“啧,赵二公子这番指控可十分严重,你说我调包了赵家的量尺和量斗,可有什么人证?”崔颂斯不愠不火地问。
赵二公子怒吼。“那些都是你派去的人,怎么可能出来作证!”
“也就是赵二公子的指控无凭无据,若是说话不须凭证,那么我是否也能合理怀疑那些减少的斤两全是入了二公子的私囊,结果赵二公子因为事情败露被责骂,心生不满便将罪过全都推到崔某头上?”
“你不要含血喷人、信口雌黄!”赵宽气得嗓音都在发抖。
“你无凭无据跑来污蔑崔某,谁才是在含血喷人、信口雌黄,相信乡亲们自有公断。”
“崔颂斯,你不要得意,你会有报应的!”他恶狠狠诅咒。
崔颂斯勾唇一笑回敬他,“若说报应,赵二公子才该小心,你恣意仗杀家奴、玷污娘家闺女、抢占老翁良田、抢夺人妻、虐杀无辜稚子……啧啧啧,赵二公子所做恶行,数来简直是馨竹难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