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恍惚惚地了解了他说的夫妻间该做的事是什么了。

她出嫁前,娘曾经拿了一些春宫图给她观看,好让她了解洞房之夜的男女情事。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样,透着一股蛮横的霸气,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她被他吻得全身发烫起来。

她吻起来的感觉比他想像的还甜,阎子烈的欲望全部被挑起,在这种时候,他把理智丢到一边去,让欲望和感官来主导自己。

她肌肤摸起来的感觉是那么不可思议的柔润,他的大掌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滑,然后停留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她丰满得让他无法一手掌握,他褪下她身上那袭碍事的睡衣和胸罩,揉抚着她雪白的酥胸。

她潜藏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她嘤咛地轻喘着,两手攀住他的颈子,任由他带领着她领略情欲之事。

她沉浸在欲望里的双眸痴迷地注视着他,此时她对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个故事是在说有两个闲着无聊的男人,在争辩谁才是鱼的笨问题。”一边接听电话,阎子烈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荧幕上的企划书,回答从加拿大打电话来请教他几篇古文的洋妹夫。

他妹妹嫁给一个加拿大的阿豆仔,这个阿豆仔很热衷在学习中文,刚好爷爷、奶奶和妹妹带着出生不久的宝宝外出,家里电脑又故障,看到了几篇古文,无法上网查询意思,一时没人可问的情况下,这个洋妹夫便打越洋电话来请教他。

不过他也只知道大概的意思,敷衍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