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你是猪呀,这么重!”他恼得很想巴醒她,可一看见她的睡脸,再次放弃使用暴力叫醒她的念头。
但床位真的太小了,手长脚长的他侧躺着不能随意翻身,只好面向她,见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索性把修长的腿跨到她身上,另一只手横放到她胸前。
感觉到手掌下的胸脯丰满柔软,他下意识地捏了几下,那触感好到让他爱不释手。
这时全身的血液也火速地往下身某个部位汇集,某个敏感的部位渐渐隆起,察觉自己起了反应,他连忙松开手,不满地瞪着那个还陷入黑甜乡里的人。
努力让自己灭火后,瞥一眼睡在身边的陶乐,阎子烈的唇瓣不自觉染上一抹笑意,手脚重新横跨在她身上,闭上眼入睡。
入睡后,他喃喃呓语了句,“陶乐是我老婆,你敢肖想她,我打断你狗腿……”
然后他香甜的一觉到天亮。
直到清晨的早上响起一声尖叫——
“啊,你是谁——”
尖叫声中,某人不幸被吓到的陶乐一脚踢到床下。
阎子烈火大地爬起来,阴沉着一张脸,“你在搞什么鬼?”
看清刚才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他,陶乐吃惊地瞠大眼,“你、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刚才醒来没看清楚是谁,发现有人压着她,她吓得一脚就把人给踹下床。
“你给我搞清楚,这房间是我的,这张床也是我的!”睡梦中被踹下床,他脸很臭。
她被他吼得缩了缩颈子,“可、可是你不是都睡客房吗?”
“我决定要搬回来睡了。”他宣告。
听见他的话,她紧张地问:“那我以后要睡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