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有点痛,就算是先前抽痛时都没这般疼痛。
似乎想到什么,他质疑道:“以前大夫为何没告诉我这种方法?”
为了他的左脚,他看过不少大夫,那些人不是拿外敷的药膏给他擦,便是开方子让他吃药,还有些帮他扎针,但效果都不显着,缓解不了多少疼痛。
她一个丫头,是从哪里学来这套方法的?
尤笙笙简单解释,“奴婢在来卫府前,是跟着一个老大夫当药童,那位老大夫医术很高明,奴婢从他那里学到一些医术和方子,这套足底按摩的手法也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这是他第一次听她提起自个儿的事,忍不住问了句,“后来那老大夫呢?”
“他去山上采药时,不慎摔了一跤就这么去了。”
“所以你就被卖来卫府?”
“嗯。”她低头专心按压,没再说话。
卫旭尘疼得嘴角直抽,两手撑在身侧,想缩回脚不让她按了,但这样一来便显得自个儿忍不了痛,只好继续强忍着。
半晌后,她终于不再蹂躏他的脚底,开始沿着他的脚踝往上按揉着他的小腿肚。
苦难总算结束,他情不自禁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见状,尤笙笙嘴角逸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