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接受这种毁谤。

「你说谁是兵谁是秀才?你少污蔑我,我这个人最讲理了好不好,是你自己蛮横不讲理又爱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有病呀,像个疯子似的乱骂人。」

注视着她,他没辙的叹了口气,重重点头。

「对,我是生病了,而且还是很重的病,目前尚没有药可以医。刚才我说的那些话都当我是在放屁好了。」

他真是个笨蛋,跟她有什么好吵的呢,她的个性就是没神经又迟钝得没药医,再跟她吵一百年她也不会知道他在气什么,徒然气死自己罢了。

甄欢乐脸上的怒气稍霁,既然他承认自己刚说的话都是屁话,她也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计较了。才想开口说什么时,就见常怀忧拿起披在椅背的外套,站了起来。

「我走了,今天晚上我有事不过来,我煮了一些菜放在冰箱里,晚餐妳再自己微波加热来吃。」

「喔。」她跟到门边送他离开。「那你明天还来不来?」先问清楚,省得他明天不来,她还呆呆的等着他,饿死自己。

「在妳的手康复之前,我每天都会过来。」知道自己尽管气她,但也不可能说不爱她就不爱她。

回头看她,一股冲动生起,他冷不防的抬起她的脸,印上她的唇,希望这样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甄欢乐呆了几秒,等回神过来,他的唇已经离开她的,旋身走出大门。她追出去,他已进了电梯下楼去了。

她急急忙忙回到屋里,走到阳台,等了一会,瞥到他的身影走出她住的大楼。

「常怀忧,你刚才是什么意思?」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她扯着嗓朝他吼问。

抬头观她,常怀忧脸上露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