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欢乐一脸好奇的问:「喂,常怀忧,我有点不明白耶,她既然是你堂姊,那么那天在公园是怎么回事?」

事情似乎跟她当初的认知不太一样,今日的她跟那日的她,简直就判若两人嘛,如果不是外表长得一模一样,她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横她一眼,提到那天的事,常怀忧便没好脸色给她看。

「我们打了一个赌,结果她输给我,所以就必须当我一天的奴隶,听候我的使唤。」

「原来是这样哦。」她恍然大悟。

「就这样?妳没有其它的话要说吗?」他睐向她。

「什么话?」她一脸茫然不解其意。

露出了一个咬牙切齿的笑,他瞇了瞇眼,提醒她。「妳管错了闲事,揍了我一拳,难道没什么歉疚想表达吗?」

扬高浓眉,甄欢乐下以为然的开口,「我揍你一拳,才不是因为管错闲事,而是教训你口出不逊,也不想想你当初说话有多过分,简直比厕所里的粪还臭,只扁你一拳,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么说来他还该感谢她的手下留情喽,这野女人!

「好了,事情解释清楚了,妳请吧,不送。」免得再多和她说几句话他会气爆脑血管。

「既然误会冰释,你也没我当初想得那么差,我不介意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对了,你要叫外卖还是自己做?我看你把家里打扫得这么干净,应该也会做菜吧!那快去做呀,现在已经十一点了,等你弄好刚好也可以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