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一事,她问:「这么说这个合约难不成是个陷阱,是常怀忧勾结了常怀智一起骗我的?」她不谅解的睇向她。

「邵芸,如果真是这样,妳就太不够意思了,知情却又不告诉我,眼睁睁看着我往陷阱里跳。」

邵芸严正抗议,「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我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职员,我们总监怎么可能告诉我这种事,如果我真知情,拚着这份工作不要,还会不提醒妳吗?」

「说得也是,妳不是那么没义气的人。」但这么一来,常怀智当时说要把香囊转卖给她的事,根本也是唬弄她的嘛。

他压根就是算准了她不可能如期完成拍摄的工作,才答应香囊的事,卑鄙小人一个,怎么姓常的都是一些好险小人?!

邵芸忍不住数落起她,「欢乐妳呀,个性太直了,说话又常常不经大脑,往往得罪了人还不自知,早跟妳说妳这种个性再不改,总有一天得罪人。妳看吧,谁不好惹,偏偏招惹上了常怀忧,妳呀,等着吃不完兜着走。」

「我哪会知道那个混蛋的胸襟比屁眼还小,妳还是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件事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如果真是常怀忧蓄意要整妳,不管妳提出什么理由,一定都会被驳回的,而且如果妳片面想取消合约,免不了也一定要赔偿,除非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让他们没话说。」

「不可抗拒的因素?」甄欢乐摩挲着下巴,望向窗外的一株绿树凝思着。

灿灿的春阳洒落在枝哑间,几只麻雀和白头翁吱吱喳喳的在枝头叫着,甄欢乐睇了半晌,霍地低叫了一声。

「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