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放任下去,也许他们真的不会有孩子……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她抓着被她撕拦的信,阴沉着脸思索半晌,刚要叫丫鬟进来时,突然看见辛再思进屋,她急忙信笺碎片藏进衣袖里,她写信请教国师之事他并不知晓,此刻更不能让他知道。

「相公回来啦。」她露出平素温婉的笑容,若无其事的迎了上去。

辛再思点点头,温声说道:「雅若,乐平商号有急事,我明日要出城几日,你帮我收拾一下。」

「是什么事?」涂雅若关心的询问。

「一些生意上的事。」他没有打算细说,交代完,便离开寝室走向书斋。

他命人叫来罗尚德,吩咐了他一些事,并把朱渺为他找了个大夫的事告诉他。

「我走之后,商号若有什么事你自个儿拿主意,府里头也帮忙照看一些。」

「公子,朱侯爷找的大夫可靠吗?不如我陪公子一块去吧。」罗尚德担忧的道。

「你我都离开,商号的事就没人可做主,你还是留下来吧。虽然我与朱渺交情不深,但我想他没有理由要害我。」

末了,辛再思再补了句,「若十日后我没有回来,你再到侯府去找朱渺。」

宛如洒了层金粉的温暖秋阳,从敞开的轩窗斜照进屋子里。

躺在榻上的人头上和身上扎了数支金针,全身汗水淋漓,似是承受着无比的痛楚,俊美的脸孔更因此五官扭曲,喉中时不时逸出粗哑的呻吟,两只手紧紧抓着被褥,用力到手背上青筋都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