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得写封信回去,让你娘安排来京的事。”下一瞬,白鼎然不禁皱起眉头,“不过这一大家子来京后要住哪儿?”
“侯府很宽敞,还有几个空着的院子,可以给娘和嫂嫂她们住。”
“总不能老住在女婿府里,说出去可不好听,要不你差人帮忙打听打听,这京里有没有宅子要卖。”白鼎然要面子,可不愿让外人说他这岳父带着妻小死赖在女婿家,白吃白喝占女婿便宜。
听父亲这么说,白蕴惜也没多劝,颔首道,“也好,我再请鲍总管留意。”
十来日后,白鼎然在鲍总管引介下买下了一座四进的宅子,但尚待再整修。
翌日,会试放榜,白家长子白栩考上进士,名列榜上第九十八名,次子白浩此番榜上无名,而邵由则是榜上第三名。
虽然有个儿子落榜,但还有一个儿子上了榜,白鼎然十分高兴,但更教他喜出望外的是,邵由竟高中第三名,殿试后,若不出意外极有可能被皇帝圈为探花。
这日午后,白蕴惜领着两个侍婢,带着厨房刚做的甜汤来到二哥房里。
白浩意兴阑珊的躺在床榻上,瞧见她进来,懒洋洋的说了声,“大家都去为大哥贺喜,你怎么跑来我这儿了?”
“我让厨房熬煮了你爱喝的八宝甜汤,二哥起来尝尝。”白蕴惜挺着快六个月的肚子,替他盛了八宝汤,一边温言安慰着他,“二哥,你比大哥小了三岁,今次没考上也不打紧,毕竟大哥比你多考了一次,这三年里你再多加把劲,说不得三年后也能榜上题名。”
两个兄长待她都不错,尢其二哥以前常在姊姊欺负她时替她责骂姊姊,所以从她心里更亲近二哥一些,不愿见他因落榜便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