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怀疑翁仲林,但他所言也不无可能,目前没其他的证据,牧隆瑞只好将此事暂且按下。

被夺走的那只宝壶是他命人仿造的,真品在他手中,因此对于那只失窃的宝壶他倒也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翁仲林是否对自己怀有异心,若他暗中图谋宝壶,派人杀人夺宝,此人便不可再留。

“对了,闻人卿家,国师生前为何留下锦囊,要他的夫人带着宝壶改嫁予你?而那宝壶真如外传所言那般神奇,饮了宝壶的水便能拥有无上才智、青春永驻的容貌甚至还能点石成金吗?”牧隆瑞终于闻出召他进宫的目的。

听他提及此事,闻人尹深深叹了口气,“那宝壶在当年我师傅传给我师兄后,师兄便一直珍藏着它,连臣也不曾见过,臣并不知那宝壶是否真的如此神奇。”

“你们是师兄弟,难道你师兄丝毫不曾透露过那宝壶之秘?”他是少数知道闻人尹与夜离师承月渊之人。

闻人尹既然有幸成为月滴的弟子,他不相信他会完全不知宝壶之秘,认为他是不愿吐露,因此神色一冷。

“师兄是曾提过一句话。”

牧隆瑞闻言急问:“什么话?”

闻人尹缓缓出声,“他说若要揭开宝壶之秘,须以己身最珍贵之物。”

“己身最珍贵之物?那是什么?”牧隆瑞脱口问。

闻人尹长叹一声,“臣推敲一番是有个猜测,但如今宝壶失踪,也无法一试。”

“闻人卿家推敲出来的是什么?”牧隆瑞语气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