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这是在帮他们。”不远处传来夜离无辜的辩解。

“你分明是在添乱,巴不得他们两人反目成仇,哪里是在帮他们?”

“我这是帮他们剖析利害,以利取舍。”夜离回头一瞥,挑眉道:“哪,你瞧,他们没再吵了。”

她回头一看,井边只剩下男人还傻楞楞的站在那,不见妇人踪影。

“与其苦口婆心的规劝,还不如狠狠打他们一棒来得有效。”让他们认清楚哪一种决定有利于自身,他们自然会选择有利于己的,再者那妇人本就无心寻死,有心寻死之人哪会闹这么大的动静。

莫雨澄顿时明白原来方才他是存心激他们。

“可你那么说,虽能让那妇人不再有寻死之心,但只怕那妇人对她丈夫心头从此有了芥蒂。”同是女儿身,她多少能体会得出那妇人心里的想法。

“从她丈夫想纳妾开始,她心里就有芥蒂了。”

莫雨澄不得不同意夜离说得没错,早在那丈夫有了纳妾之心时,那妇人心里就有疙瘩了。她收回视线,这才发觉自己竟还拉着他的手。

她急忙松开,迎上他那带着笑意的双眼,她神色微窘。

“娘子想牵尽管牵着,为夫不介意。”

对他的调笑她全当没有听见,既然说不过他,她闭嘴不理总成吧。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碗豆……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