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婆子下手不重,没伤着。”拂春听见了他对婆婆说的话,拉着他解释道:“弄丢那鎏金八音盒是我的疏失,也是我自愿要替英儿领罚,这事不能全怪额娘。”
婆婆错在不该罚英儿那么重,竟为此要杖毙她,一条人命难道还比不上一只死物吗?
永玹略一沉吟道:“你把这事仔细说给我听,那八音盒是怎么丢的?”
她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遍。
听完,他思忖道:“倘若不是这院子里的下人拿的,兴许那八音盒还在你娘家。”
拂春有些错愕,“可英儿说,我额娘他们看完后,她确实有把八音盒收回木盒子里。”
“但是离开前,她可有再检査一谝,确认那八音盒还在里头?”永玹问道。
拂春连忙叫来英儿询问。
英儿答道:“奴婢把东西收好后,离开前虽未再检査,可那时在少爷的院子里,应该不会有人敢拿走那八音盒。”
不等永玹开口,拂春便吩咐道:“你即刻回去找找,说不得后来又有人拿出来看,而你没发现。”
“是,奴婢这就过去找找。”害主子替她挨了顿打,英儿愧疚自责得赶紧回了趟大学士府。
进了大学士府,禀明了白佳氏,英儿来到常临住的院子前,便听见里头一阵耳熟的鸟鸣声传来。
她张着嘴,快步跑进屋里,瞅见那只他们遍寻不着的鎏金铜胎蓝底珐琅八音盒就搁在桌子上,一只白猫正抬着爪子,挠着那只会转动的珐琅鸟,常临则站在一旁摸着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