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下人先前无意间听到她与账房和管事的谈话,向她禀报的,否则她还被蒙在鼓里。

“那脂粉铺子是我私人所有,为何营收该归府库?”拂春反问道。

“但那店铺是永玹所有。”

“我有付他租金。”她反驳道。

“你给的那点银子哪里够付租金,那间铺子的租金一个月少说也要几十两,你这是白用他的铺子。”

“那五两的租金当初是他自个儿说的,何况我与他是夫妻,就算用他的铺子又如何?”

巴颜氏拿她的话驳斥道:“你们既已是夫妻,难道赚得的银子不该归入府库吗?”

“那是我的嫁妆,凭什么归入府库?”拂春不满地道。

“就凭你白用的是永玹的店铺。”

在她为琬玉的死哀痛时,婆婆还揪着这事来责难她,拂春再也忍不下去,朝她吼道:“我白用又如何,永玹他乐意让我白用,你管得着吗?你要是不满,大可以让你儿子别把铺子租给我!”说完,她不想再多待,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对她这般大不敬,巴颜氏气得跳脚,“这贱人竟敢如此顶撞我!来人,去给我把她抓回来,我非用家法治她不可!”

她身边的那些婆子和丫鬟奉命前去抓人,但没在福晋的寝院里找到人,找遍整个王府,才知道福晋又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