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永玹正要开口,守在房外的侍卫出声禀道——“王爷,大夫来了。”

“让他进来。”

“是。”外头的侍卫打开房门,请大夫进去,旎即再掩上房门。

大夫提着药箱上前,察看了拂春的伤势后,在伤处附近施了金针,先止住血,再上药,最后拿干净的纱布将伤处包扎起来,并嘱咐道:“这几日伤口别碰水,每日早晚换两次药,老夫带的伤药不多,劳烦王爷派个人随老去回去取,我再开帖方子让姑娘服用,以免伤处发炎。”

“有劳大夫了。”

永玹送老大夫走到房门口,差了个人跟着老大夫回去拿药。

当他再回桌前,见拂春神色自若的喝着茶,他不由得问道:“不疼吗?”她毫不在意的揺揺头,“只是一点小伤,这点疼算不了什么。”接着她思忖道:“我在想那几个杀手也许不是冲着我来的,会不会是认错人了?毕竟我才来彰水县,又没与谁结仇,怎么会有人来刺杀我?”

永玹坐到她身旁,沉吟道:“或许是因为官银的案子。”一进城她就遇刺,难说与这桩案子没有关系。

“官银的案子?”

“那藏在暗中的人说不得以为你发现了什么线索,这才派人来灭口。” “我没发现什么线索呀。”要是她真发现了什么,早就告诉他了。

“这正是问题所在,或许在槐树坡时你不经意间瞧见了什么。”而那正是那些劫走官银的人想要隐瞒的事。

“咱们一同去的,我瞧见的你不也都看见了。”当时在槐树坡,她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事。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