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临那般异于常人的性子,这些年来没少让他们一家子为他担忧,如今他的画作能得到那眼高于顶的怡亲王赞赏,还重金求购,也算是让他们能稍感欣慰了。

“是呀,听说再过两日,皇上的銮驾就能抵京了。”白佳氏应了声,这回她丈夫留守在京里,没随圣驾前往木兰围场,两个女婿倒是都去了。

“永玹这一去就一个多月,以前天天见面倒没啥感觉,这一个多月不见,怪想念他的。”在母亲和妹妹面前,拂春没遮掩,坦率的表露出对永玹的思念之情。

听她这么说,随茵也想起了恒毅。

他不在的这一个月,白日彷佛特别漫长,夜里少了他的体温,更让她常常失眠。

还好再过两日就能见到他了。

拂春抚着自个儿的肚腹,接着又道:“要是永玹回来得知我有了身孕,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白佳氏笑望着女儿,“这是你们的头一胎,他回来得知这事,定是商兴不已。”

一直没搭腔的随茵瞅了眼拂春的肚子,搭了句话,“他要是知道你武照练,棍照耍,怕是会想把你给绑起来。”

闻言,拂春登时警告妹妹,“这事你可不许告诉永玹。”要是让永玹知道她怀孕还蹦来跳去,他说不得真会将她关在房里,哪儿都不准她去。

“我不会多事告诉他,不过你们府里那么多下人,难道每个人的嘴你都能管得住?”

经她这么一提,拂春连忙道:“我这就回去警告他们,谁敢泄露一句,我就撵人走。”说完,她不敢再多待,匆匆忙忙赶回去了。

随茵也跟着她一块离开娘家,回了端瑞郡王府。

两日后,恒毅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