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茵沉默须臾,回道:“姊姊,再等我几天,好吗?”
她只是在等,她想再给恒毅一个机会,倘若他那边再没有消息,那么她也许就能死心了。
“你让我等你一辈子都成,可谣言都传成那样了,若再不赶紧澄清,只怕你名声就真要毁透了。”她是舍不得妹妹平白被人陷害冤枉。
“我知道。”
见妹妹还是摆着那张波澜不兴的脸,彷佛天下没什么事值得她挂在心上,拂春浑身的怒气彷佛瞬间泄掉了,最后她摆摆手,“罢了罢了,就再等你几天吧,到时候最多我出面替你澄清就是。”
说到这里,她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这件事恒毅怎么说?”
小艾不平的抢着替主子回答,“先前王爷常来侧福晋这儿,但打明芳格格落水之后,他就没再过来,对侧福晋也不闻不问的。”
“恒毅不相信你?”拂春本就对恒毅颇有成见,此时更加觉得他配不上她的宝贝妹妹。
随茵自嘲道:“我才嫁来不久,到底比不过他疼爱了十几年的妹妹。”
拂春不满地道:“有人相识几十年也不了解彼此,有人相识一天就能成为知已,他分明是对你没用过心!”
闻言,随茵几不可见的微勾起唇,“多日不见,姊姊说的话变得有见地多了。”
拂春早已习惯她那张嘴说不出什么好听话,不过仍是佯嗔道:“你这话说得我以前有多愚昧似的。”不过也是因为这样,她对妹妹的担心少了几分,她相信以随茵的才智,这件事定能自个儿处理好。
两人再叙了几句话,拂春才离开。
一艘画舫行驶在绿波荡漾的河面上,几名衣着华贵的男子,一边饮着酒,一边说着话。